、互助、相帮与相扶。这么说,大家应是了解慈善二者的真意了吧?”
这一通解释下来,那些个士绅倒是对崔耕这个商贾出身的清源县尉有些刮目相看了,因为在他们眼里,崔二郎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文盲,只不过一时运气被朝廷封了官,不过是沐猴而冠之辈罢了。
而那些商贾和各乡各村的地主大户呢,则是越发感觉今晚真是宴无好宴了,这姓崔的肯定是在打他们钱袋子的主意,竟都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劳什子慈善晚宴了。
这时,台下角落的一张坐席上站起一个人,遥遥冲崔耕喊道:“县尉大人,我等都是些买卖人,不知您发帖邀我等商贾参与县学筹办的慈善晚宴,意欲何为?也不用跟我们文绉绉,咱们这些人都是粗人,听不懂官面话。不如开门见山地说吧,县尉大人召我等来此赴宴,所谓何事?”
站起来之人并非别人,正是崔氏酒坊最坚实的合作伙伴,南北货栈东家田文昆。
田文昆此话一出,顿时赢来在场多数人的暗暗喝彩,纷纷暗里叫好,对啊,有事儿说事儿,莫要兜圈子,这怪渗人的!
崔耕笑了笑,伸手冲田文昆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田东家莫急,且先坐下。本县县尊胡大人主政清源数载,殚精竭虑,造福一方,才有了现如今本县的百姓安居,民生富足。但胡县令曾跟崔某屡屡提及,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本县虽物阜民丰,但独独缺了教化啊!”
说到这儿,崔耕将目光投向胡泽义,继续说道:“所以,县尊大人决定,要重振被撤数十年的清源县学,重建县学馆,为我清源学子供一处可专心读书考科举的栖身修学之所。胡县令政事繁忙却仍不忘清源殷殷学子的期盼,不忘朝廷教化地方的指责,真乃我辈官员的楷模啊。”
说完,崔耕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暗啐,妈的,说这话违心的假话,这尼玛让人受不了。
而这时胡泽义见崔耕真的将这重振县学的偌大虚名让给了自己,再感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瞩目投望,心里那叫一个酸爽啊!
当即,他便激动地站了起来,强忍着心中的窃喜,冲在场诸人拱了一下手,道:“崔县尉谬赞了,主政一地造福一方,乃是本官应当应分之事,更是朝廷对本官的殷殷期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为官之道矣!”
胡泽义狠狠地装了一逼之后,面不改色地又坐了下来!
随后,崔耕继续说道:“不过这些年本县财政吃紧,所以胡县令是空有誓要重振清源县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