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不要钱似的?”
“我服了,我真服了!”
“我也彻底服了,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博陵崔氏这边个顶个的面露惭色!
就在这时,郑玉娇又跺着小脚,气鼓鼓地叫道:“哼,一下子就对出这么多下联,这个对联肯定是你琢磨了很久吧?我家崔鲤哥哥一时答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崔耕:“……”
他见过耍无赖的,但还没见过耍无赖到这么没下限的,而且还是个女的,还尼玛是荥阳郑氏,堂堂礼部侍郎的女儿。
崔鲸这边一行人,已经悄悄低头抚额,臊得没皮没脸了。
崔耕呵呵两声,耸耸肩,摊手说道:“好吧,既然郑小娘子还不服气。这样,本官再出一个上联,给在场的诸位三个月的时间,这时间…足够足够了吧?”
“好,你说。”郑玉娇丝毫不觉得丢人现眼。
“嗯,稍等片刻,这个对联说不清楚,必须用写的!”
随后在崔耕的授意下,封常清很快又写出了另外一个千古绝对:烟沿艳檐烟燕眼。
论起难度来,这个比上一个“烟锁池塘柳”,只高不低!
在场的都不是蠢材饭桶,不用崔耕提醒都能看懂这个上联,他们明白这个上联是用七个同音字讲一件事情,还得跟这句话的平仄对上。
好吧,上一个都对不上,这一个,又哪里能对的出来?别说三个月,纵是给上三年,又有何用?
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人多嘴杂,发生之事肯定不超过一天,便会传扬出去!
诶,崔鲸暗暗郁闷,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崔鲤此时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忍不住将愤恨迁怒到了郑玉娇的身上,斥骂道:“这是我们博陵崔氏子弟与崔二郎之间的赌约,关你荥阳郑氏什么事儿?你一个女人瞎搀和什么?”
郑玉娇被心上人责骂,顿时俏脸悲戚,弱弱道:“妾身……妾身也不是想着帮你……”
“帮我什么?帮倒忙,嫌我这脸丢得不够大吗?”崔鲤越说越气,“郑玉娇,人贵自重,你懂不懂?”
郑玉娇眼圈泛红,心中酸楚至极,“自……自重?鲤哥哥,你……你是这般看我的?”
“崔鲤,输了便是输了,退下!”崔鲸一旁将他喝退。
崔鲤蔫着头,退入人群中。
郑玉娇剜了崔耕一眼,恨恨道:“都怪你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