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古。”
“啊?魏知古不是……和苏老爷子关系不错吗?到底是什么罪名?”
“他说家父参加了卫王李重俊谋反一案。”
扑哧!
跟在崔耕身后的宋根海,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人家李重俊谋反,要的是无敌勇士。至不济,也得是手握大权的达官显贵。苏安恒他手无缚鸡之力,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上赶着凑上去,人家也不能要啊!”
苏关急了个脸红脖子粗,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家父海内知名,连崔相都甚为佩服,太子谋逆,当然可能找家父谋划,这位上官的见识太过浅薄!”
“我……”
宋根海好悬没笑出声来,道:“我说苏关你到底哪头的啊?你是怕你爹不死,不好继承财产咋的?”
苏关理直气壮地道:“有没有这回事是一回事,家父能不能办到是另外一回事,岂可混为一谈?某身为人子,岂能容你如此污蔑家父的荣誉?”
崔耕闻听此言,心中一动,道:“魏知古甚有清名,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抓人,该不会是……这事儿是苏安恒自己说的吧?”
“呃……就那么一两次。”
“一两次?”
“好吧,四五次。”苏关无比委屈地道:“武三思祸国殃民,百姓无不痛恨。这次卫王把他宰了,真是大快人心。所以,有时候喝醉了,家父一时糊涂,就会说,是他劝太子这么干的。谁知道,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