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司马欣单独被留下来,还没有开始说话却见吕哲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活着看到什么,竟是一副暮然发笑。他不由一阵纳罕:“主上因何发笑?”
方才试坐靠椅司马欣的模样怪是怪了点,可是身上的甲胄早已经重新整理,并没有什么笑点。其实哪怕是有笑点,身为人主的吕哲也不该耻笑臣下,徒然使得臣下心中不舒服绝不是君主所为。
“我是想起了一个故事。”吕哲笑得停不下来,特意解释过后笑得更是大声。
依稀记得是在春秋时期,好像是有发生过那么一件事情,当初的管仲遇到齐王,齐王问“欲图霸业,但是我这人既喜欢酒色又喜爱猎艳,可成霸业否”,管仲回答“无妨,只要大王将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只管酒色财气,齐国仍然可以成就霸业”,齐王愣愣的说“那我就是一个人形的印绶”,管仲回答“什么操心的事情都有臣子干了,您成为一个人形的印绶也能成就霸业,难道还不知足吗?”。
司马欣懵了,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好笑的吧?世人都能从这个典故看出,只要身为人君任人唯贤、唯贤任人真的是霸业有期。有什么好笑的吗?
“最近也有人向我说了差不多相同的话。”吕哲一脸的晒然:“不是我有毛病,那就是向我这么说的人有毛病。”
司马欣理解了,齐恒公和管仲的那个年代和如今这个年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同时吕哲也不是齐恒公,不需要有管仲那样的臣子。
不是说吕哲不需要有如管仲那样的能臣贤臣,而是说吕哲的地位不是继承而来,是靠着一刀一枪的打下来。
当初齐恒公和管仲是处在什么环境?天下诸侯也是“有种”的年代,那时的臣子最大的梦想是相将封爵,没有干掉君主自立为王的土壤。
吕哲怎么成为一方集团的主人?靠得不是祖辈的血统荫继,他自己开了一个黔首创建势力征讨疆土的例子,和齐恒公完全就是两个样子,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无条件放权,所以那么建议的人要么是脑子有病,要么绝对是存心不良。
“杀。”司马欣毫不犹豫:“那厮分明是想祸乱我等,该杀。”
“杀不得哟,人家自比梦蝶的庄周。”吕哲对这一类看不清楚时局,认为自己有惊世之伟才的人,特别是还真的有点名气的人是相当的无语。
说那话的人叫什么?他叫郦食其,乃是陈留高阳乡人。
郦食其本是小吏,听说家贫还不忘读书。注意了,家贫不忘读书,现在可不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