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一边要拆,一边不让拆,两方人马立刻撕扭在一起,就如过去的两天。
章子昂双目尽赤,一拳打倒了踢翻青铜瓮的汉子。但这时,另有一人顺手从瓮中掏出那枚令符。
姚天师惊道:“莫胡来,快给我!”
迟了,那汉子振臂一挥,就把令符远远地抛入河里。
糟糕,那东西可贵重了!姚天师跺了跺脚正要下水去找,袖子却被人一下扯紧。
章县令着急问他:“这些红烟怎么回事?”
“哪里阴气更重,它们就流向哪里。”姚天师答道,“引路香突然变向,只能说明那底下地气突然转变。我刚到红磨谷就说这里是极阴格局,偏偏感受不到一点阴气,现在好了。”
“真是花神出现?”
“现在还不清楚,须查探以后方知。”姚天师说罢就跳进河里捞符去了。
章县令也挤到村正身边,一把按住他胳膊:“快让乡民停下!”
“不成!”村正吹胡子瞪眼,一把将他推远,“我早说过这么干要惊扰花神!仪式必须停,在花神降下责难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