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65岁退休年龄的老头儿。”
那鬼回答时不看莫舒泰都要被血管顶出眼眶的眼珠,只顾让自己的儿化音准确得舌头翘成了一个圈,让人知道它生是北方人,死是北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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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你好,原来你在啊!钟先生?钟先生?请问你家警报怎么响了?是你误触了吗?”
廖胡在临岛别墅区从事安保工作五年,去年才好不容易当上了小队长,现在最怕的就是管理分区里哪家哪户出什么事故,令自己多年的努力和积累毁于一旦。此次富甲一方的钟家宅邸传来警报,他真是被惊得魂不附体,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就抄上装备带着两个弟兄一路狂奔而至,路上一直祈祷是误触是误触,生怕这件事会在自己的值班档案上留下不良记录。
就这么求神拜佛着狂奔到钟家,廖胡用强光电筒四处一照,发现钟家少主人钟鸣鼎孤身一人笔直地站在钟家花园中,登时如释重负地松出一口气。虽然钟鸣鼎姿势古怪,背脊像是被钢板勒住一般挺得笔直,但廖胡早对富人的各种奇异行为见怪不怪,也不太过在意。
“钟先生?你还好吗?“
为了给对方留下尽职的好印象,尽管心下暗骂钟鸣鼎吃饱了撑着把他吓了一大跳,廖胡面上还是摆出了亲切的笑容,隔着围栏探头探脑地去探问钟鸣鼎事况如何。
几声呼叫都得不到回应,廖胡正纳闷钟鸣鼎是不是患上了传说中的梦游症,才会这般大半夜地像诈尸一样挺在花园中不动不笑也不理人,转念又想起电视剧里说梦游的人不能被惊醒,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一时不知所措。两个手下不知廖胡心烦,还在他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猜想,气得他抬手给了俩人一人一个爆栗。
就在廖胡踌躇之际,只见久站不动的钟鸣鼎突然动了身子,右脚前伸左脚后探,身子前倾架出了一个冲锋的预备姿势。
廖胡正看得丈二和尚,却见蓄势待发的钟鸣鼎突然拧了发条一般疾奔开去,猛地在离墙大约两米的位置右脚或者是左脚一蹬地,便即“咻”地在漆黑的夜空底下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转瞬消失在了围墙的另一边。
“我草!”
廖胡大惊——这富二代竟然有这样的本领!在这种点数,一个行为怪异、身手矫捷的富二代消失在了住宅区的阴影之中,就是不怕他被害,也要怕他害人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廖胡别说小队长的乌纱帽,怕是这个饭碗都得被砸成几瓣!
“愣着干嘛?!追啊!!”
廖胡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