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他淬炼成一外科大夫专家了,处理这种扭伤包扎活儿,绝对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
所以,在看到漠北北需要帮助时,他才主动请缨。
不过,当他走进漠北北的闺房内后,才意识到不妥:好像不大合适啊。
本能的,陆宁转身就要走出去时,却看到老实巴交的老漠,扯住了要跟进来的媳妇,还很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咦,这玩儿啥呢,还真把我当第一次上门的女婿了啊,我跟你闺女满打满的,才认识三天好不好,就这么放心我。
陆宁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
不过在嗅到屋子里的血腥气息后,就把这些尴尬抛在脑后了:正所谓美人儿还在流血受疼,你却要顾忌世俗礼法脚底下抹油,那岂不是太没人性了?
反正只要心中坦荡荡,才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半夜鬼叫门呢。
迅速调整好心态,陆宁走到炕前,很自然的抱怨道:“咋这么不小心,崴了脚还割伤了自己。”
“我、我有些笨呢。”
漠北北低垂着头,轻咬着嘴唇,看上去陆宁再说一个字,她就会羞愧的哭起来。
可不敢让小北妹妹哭,那样会遭雷劈的。
“松手,让我来看看,有没有玻璃刺进去。”
陆宁屈膝,顺势单膝跪在了漠北北的一只小脱鞋上,左手拿住了女孩儿白生生的秀足,夺过了她手里的纸巾。
在他拿出女孩儿的秀足时,能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猛地一震,呼吸攸地加速,下意识的要向回缩脚。
“别动。”
陆宁没有看她,轻喝一声。
漠北北果然不敢动了。
拿起那只秀足,微微上翻,陆宁就看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玻璃,扎进了足心,鲜血正顺着碎玻璃,迅速流淌。
“这么不小心。”
陆宁皱了下眉头,右手两只捏住碎玻璃,忽然问道:“你生日是哪天?”
“啊?”
漠北北一楞,没想到陆宁会忽然问她生日,随即脱口说道:“每年的春分那天--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呼。
带血的碎玻璃,被陆宁从她足心取了出来。
陆宁忽然问她生日,就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在看到他要取出玻璃时,会本能的紧张,造成肌肉的缩紧,那样就会更疼的。
“好了,问题不是太大,有创可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