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如丝的媚眼,问道:“现在,你该跟我说说我的以前了吧?”
就像梦呓那样,商御卿喃喃的反问道:“我如果不说呢,你是不是也要拿刀砍掉我的脑袋?”
陆宁认真的想了想,才说:“不会,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滚蛋,姐姐现在就是这样了啊。”
商御卿抬手,轻轻抽了他嘴巴一下,才说:“可守着个死人,我不想说话。”
“那你想去哪儿?”
“去河边吧,距离这儿不是太远。”
“好,那就去。”
“等等。”
“咋。”
“这个死人怎么办?”
“哪有死人?”
“你眼瞎了啊?”
这五个字,仿佛还在商御卿舌尖上打转,就看到大股大股的浓烟,从见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房间窗户内,冒了出来。
不管是陆宁,还是商御卿,都有本事让房间内的防火警报、自动灭火装置失效。
等浓烟冒出窗口时,房间内已经变成了火海的世界。
杀人、放火这俩词语,从来都是最亲密的兄弟。
不过陆宁才没有为给酒店造成损失而愧疚--在本善有及能顺利开门走进他们房间,免费看到一场好戏、却得用生命来当门票的那一刻起,布谷鸟酒店就注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叮铃铃--陆宁很有礼貌的给商御卿打开出租车车门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欧特的。”
故意用发丝遮住半边脸(怕被粉丝们认出来)的新晋娘们,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举起手机问道:“我接不接?”
“这可是你的权力。”
陆宁关门坐在了她身边。
商御卿不再说什么,直接关机后,就对司机说了个地名。
从河面上吹来的风,总能吹散人们心中的某些闷气,让人精神一振。
用河水洗了把脸后,商御卿看向了陆宁。
那家伙就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的看着她。
那把骇人的长刀,就藏在他左袖内,也不怕被割伤。
“你不洗洗?”
商御卿看向了他的裤脚,说:“你刚才那一刀是很利索,可裤脚上还是溅上了鲜血,一点也不好闻。”
陆宁没说啥,倒是很乖巧的走到她身边坐在岸上,屈膝脱下了左脚鞋子--露出了缠在脚腕上的那圈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