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什么?”
商御卿随口问道。
陆宁犹豫了下,才说:“是一个脚链。”
“脚链?”
商御卿愣了下:“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会戴脚链呢?”
“这得问你了。”
“问我?”
“嗯,就是问你。”
陆宁说:“有人跟我说,这串脚链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护身符,所以我必须得戴着--你以前不是就跟我很熟吗,那你肯定知道这串脚链的事了。”
“我看看呢。”
商御卿说着,伸手解开了缠在他脚腕上的红布,看着那两个小银铃,黛眉微微皱起,做出回忆状。
陆宁没打搅她,点上了一颗烟。
等他喷出一口烟雾后,商御卿才摇了摇头:“我对这脚链,没什么印象。”
“真没印象?”
“没有。”
商御卿肯定的说:“最起码,我还在华夏时,就没看你戴过这玩意。”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可能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了?”
“我也无法肯定啊,我只能确定你以前没戴过脚链。”
商御卿看着他,幽幽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你以前对我来说,就是个谜;现在,你仍然是个谜。”
“我也是这样觉得。好了,脚链也不是啥重要的事,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我只想听你跟我说我的以前。”
陆宁不再关心脚链的事,把脚伸进了水里,随意的踢踏着。
商御卿却说:“你得先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死哪儿去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好吧,我先说。”
看在刚要了人家第一次的份上,陆宁觉得他得男人一些,就把他醒来后,就跟卡秋莎生活在一起,到他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全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没、没撒谎?”
商御卿说话时的语气中,全是满满的苦涩。
其实,她当然能看出陆宁没有撒谎。
一般来说,要想知道自己过去的失忆者,是不能欺骗知情者的。
商御卿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觉得嘴里发苦:他原来已经是西伯集团的东床快婿了。那么--我该怎么办?
陆宁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所说的这些。”
商御卿重重吸了下鼻子,抬手拢了拢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