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笑眯眯的轻抚着它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抬手撒了出去。
这几张钞票,是陆宁中午吃饭时的找零,几百(卢布)块而已,也就够买一盘红烧牛‘肉’的。
‘毛’驴是个财‘迷’,比大哥还要爱钱的财‘迷’,从来都是杜绝‘浪’费的,更对陆宁当前这种随手撒钱的败家行为而不忿,马上就挣出他的怀抱,纵身扑向了那些随风飞扬的钞票。
看着去追赶钞票的‘毛’驴,陆宁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了。
总共是七张钞票,‘毛’驴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全部找回来,拿嘴叼着连蹦带跳的蹿上车顶,放在了陆宁怀中,很不满的锥锥叫了几声。
“唉,‘毛’、‘毛’驴,暂且就叫你‘毛’驴吧,你能告诉我这是咋回事吗?”
陆宁抬手,在‘毛’驴嘴巴上拍了拍时,看似随意的掰开它嘴巴,看了眼它最后那颗牙齿。
谁家的狗子不但会喝酒,还爱吃糖,结果吃出蛀牙来了?
好像也唯有‘毛’驴那条贱狗。
哪怕只是在短短半秒钟内,陆宁也能清晰的看到,‘毛’驴嘴里最后面那棵牙齿是蛀牙。
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荡’起了无比的茫然。
从‘毛’驴身上‘与众不同’的特点,以及它‘爱财如命’的好习惯,无论陆宁心中有多么的不愿意,都得承认眼前这条狗就是‘毛’驴。
眼前的建筑,就是他所熟悉的家乡。
难道说,我在森林中穿越回到了唐王?
可就算我穿越回到了唐王,新城区内那宽敞的马路、高耸的大楼、闪眼的霓虹灯、全天候都来往的车子、盛满安全套的垃圾箱--又在哪儿?
陆宁回头看去,后面只有黑压压的森林,一条不宽的砂石路,从森林深处蛇一般的延伸过来,没有老孟两口子的‘混’沌包子铺,没有灯红酒绿的酒吧,自然也没有半夜真空穿裙子压马路的小妹了。
只有青石板小桥,小桥后那条他很熟悉的路,以及注定会永远存在他脑海深处的老城区,东南角。
昆仑有没有来这儿?
陆宁不知道,当下也没心思去考虑其他问题了,抬脚从车上跳了下来,冲‘毛’驴(暂且就把它当做‘毛’驴吧,也许可能它就是真得‘毛’驴,被能复制唐王老城区一角的某位大神,给带来了这儿)打了下响指。
‘毛’驴马上一跃而下,摇着尾巴抢先跑上了小桥。
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