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比较靠前的成绩还是可能的。
这一段时间,海盗旗过得还算惬意,但最让他头痛的还是早课的高数老师郎是宁。
该老师人如其姓儿,对待学生不分高低贵贱,只要谁乱了他的规矩,一律体罚,轻得站门口罚抄写计算,重的直接挂科,也不知是谁给他的特权,确实是匹狼。他教的学生,见到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有人不服过,给校长写过匿名信,说姓郎的体罚学生,在民主学校施行法西斯统治,草菅人命什么的。
怎奈这个姓郎的,在大学教师界名声极好,学问也高,发表过不少广受好评的学术论文,教出的学生非但成绩普遍高,而且有几个已经在数学界混出了明堂,是位各名校争相聘请的名师,不是他傍学校,是学校傍着他。
所以,那封匿名信非没整倒姓郎的,反而他更威风了。
因了那封信,所有的学生都受了株连,姓郎的明明白白告诉所有学生,他最恨不敢写自己的名子告黑状的人,为了给大家一个教训,从此课业量增加三倍,每周一次考试,一次通不过就挂科。
弄得那一期的学生叫苦不迭,整天疲于奔命,差点没累死几个,那个写匿名信的差点没悔死。
自那以后,郎教师成了伯尔利的GTO麻辣老师,学生上他的课,没谁敢迟到不守纪律的。
可偏偏海盗旗是个迟到早退逃学成瘾的主儿,高数又被安排在早上第一节课,而且每次都提前十分钟点名,海盗旗早上起不来床,因为认识上就觉得早起有害身心健康,所以什么闹钟也叫不起他,所以几乎每堂郎老师的高数课他都要迟到,后果自然可想而知:不是被罚在讲台旁边站一整堂,就是罚写二百道计算题。
罚计算还算好点儿,问题是罚站,令海盗旗觉得分外的没有面子,他爱扮酷,一看那些偷笑自己的女生,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姓郎的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很快不再罚他计算了,只要是他来晚了,清一色的罚站门口,弄得海盗旗叫苦不迭,痛不欲生。
这小郎,一点情面也不讲,根本不管什么爵士亲切接见或身价五百万美金什么的,执行家法,毫不留情。
海盗旗也听说过“匿名门”的典故,知道自己如此这般斗不倒小郎,经过连日的冥思苦想,他聪明的脑袋终于想出了主意,他在那套红茶给他发明的应急用的助力系统上动起了脑筋。
他跟红茶讲了自己起不来床和上课总迟到挨罚的事儿,同时讲了自己对助力系统的改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