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旗看他这副样子也吓了一跳,立刻不敢笑了,靠过去想安慰他两句,但是又怕自己一开口就招骂,所以只能闭着嘴在黄宙旁边看着。
黄宙喘了好半天才把气喘均了,把上身靠在身后的沙发上,两腿一蹬,歪着脑袋,一脸哭丧相,如丧考妣,指着海盗旗的鼻子,大嘴张张合合,又开始对海盗旗进行无声的控诉。
沙发后边看热闹的,也都在捂着嘴,在心里替黄宙难过。
海盗旗看黄宙这个样子,心中也感觉到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他没学过唇语,所以也不能从黄宙的嘴部动作分析出他说什么,不过他猜黄宙可能是在骂他,对他想不出莲花进行鲜血淋淋的控诉,真它妈是此处无声胜有声,也怕没人跟他对话会导致他精神崩溃,忙点头,表示对黄宙的赞同,后来一边点头,一边嘴里“对对对,我是王八蛋”的回应着,很是体贴。
黄宙欲哭无泪地骂了半天,虽然没发声,也骂累了,喘了几口长气,对海盗旗道:“莲花就算了,我很难用语言给你解释莲花长什么样——”
“——我可以用手机用电脑上网搜啊,一下就能找到,”海盗旗笑嘻嘻地抢话道,“这很容易,只要你告诉我哪一个样子的莲花,是你满意的莲花,是你想让我想象的莲花。”
“莲花就算了,我现在听到莲花就想吐,”黄宙连摇了两下手,干呕了两下,彻底否定了莲花行动方案,然后对海盗旗道,“这个层次太低,我们来个高级的。”
“看看,是层次的问题,我就说问题不出在我身上,”海盗旗终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忙看了一眼沙发后边的吃瓜群众,一脸释然地说道,“大学生往往回答不了小学生的提问,一个道理。”
“对对,是一个道理,”黄宙又看了看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实在没有力气跟海盗旗争辩,顺着他的话,说自己的意思道,“但是高级的仪式不能有人围观,所以——”
“——你们都听见啦,不能有人围观,”海盗旗理直气壮地点点围观众人的鼻子批评道,“刚才就是你们,破坏了我内心深处的平静,不然我早就成功了。”
“你们都先回去睡觉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黄宙对沙发后的众人说道,“明天早上知道了结果,咱们立刻订票走人。”
众人早就想回去睡觉了,要不是不想担破坏取丸仪式的责任,早就走光了,个个蹲得腰酸背痛,如同上刑,呲牙咧嘴,苦不堪言,此刻听说可以离开,个个如释重负,起身伸腰伸腿儿,揉脖子揉腰,哈欠打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