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被他挨着。他给我感觉,就是一条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毒蛇,浑身冰冷,让我很不舒服。”
“这不是事儿,我能做到。”
“第二件事。”
田秀雅大大的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抬起头,脸上散发出了迷人的红晕:“你,能不能吻我一下?不要吻我的嘴,因为那儿已经脏了。”
“好。”
高飞很干脆的答应着,长身站起,把焦恩佐从田秀雅身上推倒在了石凳下面,把她拥在了怀,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当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的瞬间,那一抹满足的笑容,永远停留在了田秀雅的嘴角。
她死了。
一阵风吹过,吹下了一朵残花的花瓣,慢慢盘旋着飘下,落在了田秀雅的发丝上。
高飞缓缓抬起头,拿起那片花瓣,放在了田秀雅的领口内,随即拦腰抱起了她的尸身,转身走向了车子。
他觉得,他该把这个女孩子送回她老家,让她跟她的父母,兄长葬在一起。
这儿,不是她的家乡,只是她疯狂过的地方。
她注定不属于这儿,最大的收获,也许只是在临死前收到了高飞原谅她的一个吻。
纯净的吻,吻别。
一片阴云慢慢从东方聚到上空时,高飞已经回到了冀南。
他没有去北山集团总部,因为他很清楚就算他不在那儿,王副总等人也会把集团业务打理的足够好。
焦恩佐跟田秀雅的死,对于高飞来说获许算个好消息,不过他却没有一点点的愉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疲倦,跟厌烦。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杀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当一个职业杀厌倦了杀人时,他自己也随时会被别人干掉。
不过这个问题对于高飞来说却算不了什么,没有谁敢正大光明的前来干掉他,那些所有对他怀有不轨的人,都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方家村看起来很平静,高飞却知道在村子周围方圆五公里之处,至少潜伏着十二名高,严格审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这些人是陈果果派来的,小表姨在怀孕后,爆发出了从没有过的伟大母性,绝不允许任何人敢打高飞的主意。
当然了,这也是陈果果想逐步把安归教洗白的第一步:她会把所有仍旧忠心与她的安归教高,分批送到这儿来加以锤炼,半年后就会成为她新开的安保公司的员工。
没有谁希望去当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