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叫道。
白婧怒视了赵余庆一眼,挣脱了出来,赵余庆颤声说道:“婧儿,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却相信他?好好好,我早该想到,你跟他余情未了,不然怎会不许我伤他?”
白婧跺脚道:“你明知不是这样,我爹的死,总要查个水落石出,如若二师兄他真中了子午金蛊……”
“他就算真中了子午金蛊又怎样?难道就一定是我下的么?”赵余庆伤心欲绝,“我与你十余年的夫妻,到现在,你还是这般不信任我,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婧儿,你杀了我吧,总好过我受这煎熬。”
白婧一时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风云叫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懂那个什么什么蛊?不是你下的又会是谁?”
“臭小子,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懂子午金蛊了?”赵余庆指着虞不全大声道,“倒是他,曾去过苗疆数年,他那个徒弟还是他从苗疆带回来的,他完全可能已经得如何炼制子午金蛊,自己给自己下蛊,然后栽赃嫁祸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