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陈丹佑亦失了劝说之心,忖度着弟子陆丰已经走远,便干脆改换了面相,厉声言道:“既如此,本道也不必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便将性命留在此地吧!”
他一张袖,一片昏黄砂砾便如潮水一般流泻出来,也不过眨眼之间,就把此方天地涂抹成了一片土黄之色。若在白日里,这些砂砾倒也容易分辨,而今暮色降临,砂砾融于黑天,却就是肉眼难见了。
陈丹佑两手抓起,那砂砾就排山倒海般向前而去,秦玉珂持剑而立,正是小心试探着对方手段,此刻忽觉身上一沉,就知这无边砂砾已经开始起了作用。
大抵是拘限动作的一番手段,说不出有多么高明,却也被对方祭炼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