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心未稳,不宜将联盟合军之事过早暴露给敌人,高将军,在下以为,我等应该从渭水就近架桥渡河,取道小径隐秘行军,而不是从大路走去渭水之北与盟军会师。如今渭水并非汛期,半天之内架桥渡河不成问题。”
两位将军围着地图比划了几下,意见迅速达成一致。
“言之有理!”高昂传令全军改道渡河,然后在白凤准备上马行军时偷偷多说了一嘴:“凤儿,以后在军士面前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跟朝廷的恩怨不必带到这里来,小心被抓住把柄。”
白凤义正言辞:“我没有背叛任何人,这就是我要说的。”
讲罢,他扭头便走。
“啊哟,白凤将军年少轻狂,是得敲打敲打。”宇文轩站在旁边说起风凉话。
高昂回道:“哼,我从不怀疑白凤将军匡扶救世的心,倒是你们周人,让我领教过太多阴谋诡计。”
“不敢当!”宇文轩拱手敬道:“宇文轩只是一介说客。”
是非曲直,谁人论说?
无论如何,白凤在收到那则莫名其妙的军情后,高家军就此改道行军。诚如他所料,第三天中午,高家军就已经到达渭水的西边,借着小径密林的掩映,彻底隐藏在敌人的视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