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计多,您姑爷在地头看着呢。”
“你看你这孩子,家里农活儿多,你咋还回来呢?有不是头一年出门子(出门子=嫁人),咋还这么黏糊爹娘?唉,这也没啥要紧的事,等忙过这阵子再回来也不迟呀!”
苏氏听到招姐儿的话,担心自家大爷生气,忙抢先训斥道。
“呃,也不是没事儿,”招姐儿见胜男换了家常的衣服从卧室过来,便状似为难的说道,“咱们这里好久都没有下雨了,家里的麦地根本就浇不上,族里商量,说是要么祈雨——”
“哦,你们那里已经商量出结果啦?”
李正义听到祈雨两个字,打断女儿的话,问道。
“呃,是一部分人准备祈雨,咱们县城不是要举行求雨大会吗,说是那天一起来参加!”
招姐儿回着父亲的问话,眼睛却始终盯着胜男。
“唉,是该求求关老爷,再不下雨,今年恐怕又是荒年呀!”
苏氏去厨房交代上饭,回到正堂后,听到女儿的话,插了一句,“对了,大爷,您和小五不就是忙着去准备大会的事情了吗,准备的咋样?”
“还行吧,反正照着雨节求雨的规矩办,倒也有章可循。”
李正义和胜男的想法一样,对求雨并不怎么看好。但县太爷发了话,他们这些下属也不能不听。
今天捕快们的工作,重点是把求雨大会的消息传递下去,并给每个参加大会的村落规定了祭祀银两和供品规格。梅水的村镇有一百多个,再加上玫瑰镇近百个村落,捕快们还要再跑一天才能通知完毕,这也是为啥把时间定在三天后。
“呵呵,小五,咱们姐俩好久没有在一起睡了吧?”
吃过晚饭,满怀心事的招姐儿早早的来到胜男的卧室,她局促的坐在炕沿上,有点讨好的对胜男笑道。
“不对吧,大姐,我怎么记得咱们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呢?!”
胜男早就注意到大姐的反常,她一进门,大姐就死盯着她看,那种热切的目光,使胜男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yin*大姐了?!现在又听到她言不由衷的拉近乎,不由得戏谑道。
“是吗?”招姐儿本来想先和胜男套套近乎再提出请求,一听胜男这么不给面子,便讪讪的说,“呵呵,我都忘了,那时候你还小,是姐姐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带大的呢。那时候,你刚出满月,娘生产的时候又伤了身子,奶水也不足,是姐姐熬了米汤把你喂大……”
“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