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事让我帮忙呀,如果有事就直接说吧,咱们都是亲姐妹,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胜男听了招姐儿的讲述,心里有些腻烦,她小时候的确是姐姐带大的,但不是招姐儿,而是远嫁他乡的二姐,等二姐嫁人后,接手则是三姐儿,最后是四姐儿。可以说,从头到尾,大姐儿没有沾过自己一指头,更不用说什么一把屎一把尿了。
“……”招姐儿再次被噎住,她眼中闪过不悦,随即硬扯出一抹笑,“呵呵,你这丫头就是直爽。成,咱们都是自家人,姐姐我也就不客气了。那什么,你也知道,姐姐家里有十几顷地的麦地,至今还有一半儿多的麦子返青水还没有浇。可村头的池塘和小河都见了底,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水浇地。下午的时候,听村里的人说,你家的作坊有什么水车,可以把地底下的水抽出来,你看……”
“哦,就这事儿呀,”胜男一脸恍然的样子,‘pia’的一声拍了拍脑门,一副懊悔的神态,“都怪我都怪我,怎么把姐姐家都忘了呢。那啥,没说的,咱们都是李家的女儿,我怎么能不照顾你呢。不过我未来三天都要在县城,根本就回不去,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去南山找周福,就说我说的,先给你家架水车!”
“嗳,好,好,还是小五心疼姐姐,那姐姐就不说谢谢啦!”
招姐儿一看妹妹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非常高兴,也就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呃,她们姐妹两个似乎都没有提到工钱?!
三天后,城东的关帝庙,杨知县和本镇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虔诚的在关帝爷面前祷告着。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大通后,几个捕快围上来,把关帝爷的塑像抬了出来,祈雨大会正式开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