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来,正如许多人的心情,无力地耷拉着。
“回来了。”基汀和一帮同志们站在大楼下等待着。
“回来了。”维拉克下车,走向基汀。
“去看他们了?”基汀问。
“看了。”愈发接近基汀,维拉克这才看到他老了很多。
“进去说吧。”基汀与维拉克并肩向平等大楼的正门走去。
自从莫莱斯出了事,针对重要同志们的刺杀愈发密集,平等大楼的警戒程度提高了数倍,这同时也让附近弥漫起让人不得轻松的沉重感。
从下车的地方到平等大楼的正门,约莫有一百米的距离。
众人走得不快不慢,期间没有任何交流,仅有的动静是那凌乱的脚步声。
接受完门口的检查,基汀没直接召开什么会议,而是让其他人散去,墨菲、康妮先去休息,自己与维拉克来到了联盟主席办公室中私下交谈。
联盟主席办公室和维拉克走之前没什么区别,他进去后没坐下,望着基汀的身影沉声道:“老师,您有什么对策吗?”
“坐。”基汀在待客区坐下,顺便向维拉克招了招手。
“听他们说,政府军已经逼近到三百公里外了。”维拉克依然没有坐。
“嗯,可能今天过后,距离还会被拉近一截,留给我们在这里谈话的时间所剩无几。”基汀没强求,疲惫地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维拉克,“平等军这段时间损失很大,正在加速失去阻止政府军进一步前进的能力。我们的资金也相当紧缺,各部门都已捉襟见肘。说白了,我们的底蕴很浅,需要接连不断的胜利才能维持下去。一旦出现意外,崩溃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前线不是当初已经转守为攻了吗?”维拉克记得很清楚,几个月前他们一致认为,时间拖得越久对平等军越有利。
基汀微微点头:“那时是这样的,我们取得了几场关键的大捷,胜利的天平几乎彻底地倾向了我们。不过,事情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顺利,我们毕竟挑战的是一个曾让无数国家敬畏的强大政府。最重要的是,以往我们都是在暗处,进行不对等的斗争。那就像是躲在陶罐里,和敌人只能勉强伸进来的几根手指搏斗一样。现在是全面的硬碰硬,我们承受着对方所能施展出的一切,光是一天牺牲的同志数量,可能就是以前几个月的总和,压力可想而知……”
“弗朗索瓦被我们抓了,布列西政府早就不复存在,他们本该成为一盘散沙。”
“权贵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