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
“你不清楚!”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事关机密,拜伦稳定住了情绪,一字一顿说着,“卡帕是我的心腹,他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
这次轮到军官慌张了:“什么?他都知道?连监狱——”
“没错,我派他去监狱做过假报道,他知道里面的人都是无辜的平民!”拜伦的眼神仿佛能杀人。
“我还有个分析正准备和您说。”军官嵴背发凉,“我怀疑卡帕记者本来就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
“什、什么?”拜伦踉跄着倒退几步,靠在了办公桌上。
这更是一个噩耗。
如果卡帕没和国际平等联盟有过联系,突然被他们带走,那身上必然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就算为国际平等联盟所用,也只能通过口述来指证政府作假。
这种程度的威胁在政府的可接受范围内,他们回以‘卡帕已被国际平等联盟收买’,就基本能应付过去。
可卡帕早就和国际平等联盟有联系,或者压根就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那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因为这将说明,他潜伏这么久就是为了搜集政府作假的证据。
即国际平等联盟带走他的同时,也一定掌握了一大批有力的证据。
毕竟卡帕是记者,他可以合理地拍摄很多东西,尤其是他接受了自己亲口指派,去过监狱。
只要卡帕不是傻子,去监狱取材的绝佳机会里,他不可能不顺手记录证据。
而事实也很明了了,能潜伏这么久被自己所信任,卡帕能是傻子吗?
“你为什么怀疑他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拜伦的手撑在办公桌上,以勉强托住自己发软的身体。
卡帕若真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他作为其直属上司,盲目地信任,安排其了解绝密,帮助其制造搜集证据的机会,那责任可就大到十个他都顶不住的地步了。
现在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军官的分析是错误的,将事态的危机程度降到最低。
“卡帕记者身边有一个情人,对吗?”
“和她有关系?”拜伦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很多东西好像一瞬间都说得通了。
平时畏畏缩缩的卡帕为什么会冷不丁地找到自己,说自己的情人要过来,想把妻子孩子支走。
这分明是想转移亲属,再顺理成章地把国际平等联盟的人安排在自己身边!
“最后见过他们的巡查队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