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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着她的眼,一字字认真道:“因为我突然发觉你很像一个人。”
她心头一紧,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哦?你觉得我像谁?”
他看着她的脸,分明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他真不该将她们弄混。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他扭头,见溶瑜堂外来了一辆马车,道:“看来是单老爷到了。”
单老爷微胖的身体急匆匆的自车厢里钻了出来,许是太过着急,下车时还差点摔一跤,幸好被一旁的下人给扶住了。
郑仲文摇头,哼道:“现在知道急了,当初将那古力拖娃领进门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男人总抱怨自家后宅不宁,成天斗得鸡飞狗跳,仿佛永远都过不上安宁的日子,他们只知怨怪这些女人小心眼,爱耍手段,爱闹脾气,却从未想过,若自己不将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带进府里,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恩爱敬重,这后宅,又怎么可能会不宁?
她扭头看他,冷峻的眉宇间尽是对单老爷的鄙夷之色,藏都藏不住。
“你们男人不都一样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里还想着别人的勺里。”她半开玩笑道。
郑仲文却一点也不想笑,他很认真的瞪着她,一字字道:“天下的男人不是都一样的,起码我不是这样的人,我父亲一生只有我娘一个女人,所以我父亲的后院从来没起过火,他们夫妻恩爱二十载,从未变过,我很羡慕也很敬佩我父亲,他做到了绝大多数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一生只对着一个女人,举案齐眉共白头,他做到了,我也一样能做到,甚至能做得更好。”
他仿佛在宣告什么,认真,甚至是虔诚!
她装傻没听懂,这时单老爷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缓解了她的尴尬。
“我夫人呢?”单老爷朝郑仲文问道。
郑仲文指了指诊间的门,道:“你夫人在里头,现在还没醒,你去看看吧。”
单老爷赶忙冲进了诊间,一推门便瞧见夫人一脸苍白的躺在病榻上,纵是昏迷之中,可那眉头,却依然紧皱着。
单老爷回头,喊道:“大夫呢?大夫人呢?”
祁溶月走上前:“我就是大夫!”
“你就是大夫?”单老爷满目疑色,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也能开医馆?纵是懂些医理,又能多精通?
单老爷心里立马有了怒火,却没朝祁溶月发,而是瞪向郑仲文:“为何将我夫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