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炮楼里敌人太多,这?没法整。”
“那...既然他们要换班,我们去南边那个炮楼。”猴子说完,立即收起面前的家伙,往后退。
两人在东面的黑暗里高一脚矮一脚慢慢的朝南走,而巡逻队杂乱的脚步声在西边,队伍从南向北。
?
“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拉肚子吗?”炮楼底层里传出一个声音。
“拉完了。”从外走近的人声音呐呐。
“你小子拉个肚子连声音都拉变了?赶紧睡觉。”
“哎?你后边那是谁?”睡眼朦胧的伪军诧异的问。
回来的伪军走进大通铺,抬手捂向说话这家伙,将手中刺刀捅了过去,紧接锋利入肉响,带着某些痛苦的喘息惊叫挣扎。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旁边一个人翻了个身。
后进来的人冲上前去,一刺刀扎进说话人的脖子,那伪军努力的抱着脖子挣扎,咕噜咕噜叫唤,声音不大。
猴子扯出驳壳枪,头皮发麻,适应了一下,借着射击孔透进的火光,仔细看了一下,炮楼就剩下这两货,还好,万幸。
通铺上到处是血,还在抽搐的人即将变成尸体,挣扎着放大瞳孔的凸眼,痉挛的手指,带着不甘心。
猴子提着驳壳枪站在炮楼门口,半晌,没什么动静。
想了一下,猴子沿着墙壁转向西,两个治安军靠在堆土工事上打呼,睡得正香,炮楼顶两个人还在说话,探照灯还在来回晃。
看到这俩伪军没有反应,猴子犹豫了一下,赶紧回转身进了炮楼,空气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猴子有些兴奋。
划了根火柴,捂着,杨大个儿正在收拾家伙,大通铺一头是上二楼的楼梯,通铺上乱七八糟的席子,两具尸体旁全是血。
地上一摞箱子,两人暂时无暇理会。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杨大个守在炮楼入口,猴子扔掉燃尽的火柴,蹑手蹑脚上了楼梯,咯吱声中,往二楼摸。
楼梯尽头,探出一脑袋,借着射击孔的光线四下打量,看清了二楼情况,两张床,中间一张小桌子,一副楼梯通往顶层,射击孔旁边,一个木架子上,蹲着一挺歪把子机枪。
猴子转身,顺着楼梯下来,跟杨大个儿嘀咕了半天,两人再次往楼上走。
二楼的人睡得死沉,根本不知道死神临近,直到两把带血的刺刀从腹部向上直捅向心脏,然后身体被死死压住,临死前的挣扎声音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