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刚才那什么声音?谁在鬼叫呢?”炮楼顶上有人叫唤。
“上了个茅房回来不小心踢到凳子。”猴子压低声音回答,紧紧压住身下两个赤着上身,穿兜裆布的人。
楼顶上的两个伙军,有些愣神,回话声音不是从一楼传上来的,二楼上明明住的是皇军教官,回答的却不是鸟语?难道,有兄弟上了二楼准备来替班了么?
伪军自觉给猴子补好了行动的漏洞。
顶层上伪军正在考虑要不要仔细询问,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疑惑间,楼梯口冒出一个人影,带着伪军军帽。
放下心:“你们今天倒是勤快,这么早就上来了,这上边比下边凉快多了。”
上来的人没有回答,提着刺刀,晃到他身前,看清刀锋上满是鲜血,浓郁的血腥味,伪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愣神之间,直到刺刀插进问话伪军胸膛,正在转动探照灯的伪军回过头,有些眼花,使劲擂了擂了眼,傻眼了,愣在当场。
看着那个正连续捅刺刀的大个身后,一个小个子手上举着的驳壳枪,不自觉的举起双手,探照灯停止了转动。
“继续,别停下,小心老子手抖,把你打成筛子。”伪军哆嗦着茫茫然,下意识的又转动探照灯。
那个穿着不合身伪军军装的大个子,手上提着刺刀在尸体上来回擦拭。
“你下去收拾一下,这里有我。”猴子坐在炮楼顶的一条凳子上,对满身是血的杨大个儿吩咐。
并没多久,炮楼顶的探照灯又停止了转动。
然后,炮楼底层外面掩体后,猴子捂伪军的嘴,杨大个挺刺刀干活,两个睡得死沉的伪军在梦里抽搐。
“不好,巡逻队回来了!”杨大个看着一群人影晃悠过来。
“你急个屁,这么好的工事,咱们就不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怎么打?”
“我上炮楼顶用探照灯照着他们,你操机枪,这十来个半吊子扛枪的货,老子还不信弄不死他。”
“可是,他们也是中国人。”
“屁的中国人,拿了鬼子的枪就是敌人,想想去年,咱们被伪军追的时候还少了么。”猴子面色变得狰狞。
“说的也是,怎么打?”
“我上炮楼顶,你用机枪招呼他们,一个别放跑!”猴子起身,准备往炮楼里钻。
杨大个儿对机枪并不陌生,紧跟着,从二楼搬了机枪下来,激动的架好,一种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