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晨的心态,却一下子变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或许,以前就曾经见过红色的月亮,只是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它存在那样,就像这些天,我始终都被高飞负心所困扰,却从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同样的东西,同样的人,不同的心态,就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王晨顿悟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漱嘴,又吐回了杯子,放在了案几上,脚步轻快的绕过沙发走向门口:“我走了,麻烦你跟酒店说说,全额赔偿这块地毯。天真的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不等杜子康说什么,房门就关上了。
杜子康呆坐在沙发上,盯着房门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直到肚子里发出一声咕噜的轻响声后,他才慢慢回头,看向了窗外的那一轮红月。
那轮红月,真的像一只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讥讽。
这种讥讽,跟何秀城看着阴金花后背的眼神,一模一样。
阴金花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窗外那轮红月,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没有穿衣服。
她那已经步入中年的身躯,依旧那样窈窕,就像还不到三十岁的花信少妇,尤其是那缎子柔滑的皮肤,闪着一层奶油色的光泽,更散发出一股子让男人着迷的气息。
何秀城无声的笑了下,从炕上走了下来。
他也没穿衣服:当一个男人,跟一个同他有过无数次恩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小天地内时,衣服就是多余的东西了。
他走到阴金花背后,张开双臂搂住了她结实、弹性、柔韧性十足的细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的同时,下面也贴了过来。
阴金花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拿到了她很熟悉的一个东西。
何秀城在她耳边,轻声说:“金花,我已经太久没有品尝到爱的滋味了--你的身体,将养了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阴金花没说话,左手稍稍用力握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了。
她侧脸,娇媚精致的脸上,带走抱歉的神色,柔声说:“秀城,真的对不起。我跟你说过了,我这个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可能是思想上的。我也很想爱你,刚才--我也努力了,可我发现,我现在还没有突破那层障碍。”
何秀城的脸上,浮上了担心的神色:“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答应你。”
阴金花没有说出日期,只是认真的说:“我会努力,尽可能的治愈好自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