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何秀城盯着她,看了足有半分钟。
“秀城……”
阴金花的目光闪烁,正要说什么时,何秀城却忽然一把,把她推倒在了窗台上,不顾她的挣扎,反抗,狠狠压了下去。
这一次,阴金花没有躲开。
阳台下的院子里,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落下,落在了树下的小池塘内。
马上,树叶的一大半,就泡在了水中。
一条鱼儿游过来,张嘴咬住了树叶,正要把它拖下水时,却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吓得那条鱼儿猛地一甩尾,溅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浪花,把树叶从水中托了起来,很快就随着荡漾的涟漪,被推到了岸边。
受惊的鱼儿不见了。
何秀城被阴金花一个后肘,就撞了出去,就算他自身也具备一定的功夫,可在这个女人好像要窒息一样时的本能反击,还是被撞得左肋这边发出了咔吧一声骨裂的脆响,倒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炕沿上。
能够让陈果果都忌惮的阴金花,窒息时的反击绝不是何秀城能抵挡的。
只一下,他左肋下两根肋骨就被撞断,倒飞出去重重砸在炕沿上后,就像麻袋那样掉在了地上,抬起的右手还没有抚到伤处,就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阴金花的这一击,不但撞断了他的肋骨,更给他造成了内伤,只让他觉得眼前发黑,金星之际冒,脸色变得犹如金纸那样吓人,黄豆大的汗珠,攸地从额头冒出,蚯蚓般的从脸上滑下。
他喷出的鲜血,溅出很远,有一些还喷到了阴金花好像圆月般的臀上。
雪白,鲜红,既像雪地中盛开的腊梅,又像在白墙上随意泼洒的油画,看起来很美丽,却偏偏带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凄惨。
痛苦的闷哼声,惊醒了心血澎湃起伏、感觉自身就像一只被吹到极点的气球将要自爆的阴金花,那种无法描述的痛苦,也攸然消失,豁然转身看去,何秀城恰好抬起头,眼神无比痛苦的望着她。
四目相视,瞬间无言。
何秀城的脸上,慢慢浮上笑容。
那带着明显嘲讽的笑容,就像一把刀,狠狠割着阴金花的心,让她蓦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叫声,弯腰扑了上去:“秀城!”
只要是正常女人,都有她爱的男人。
何秀城,绝对是阴金花最爱的男人,尽管两个人的关系,是该遭到雷劈的,但从何秀城十几岁开始,阴金花就已经把满腔的爱,都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