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聪明,而是大局观,以及统筹的能力。
蒋庆之看着侍卫们,“还等什么?”
“是。”
侍卫们如蒙大赦,随即开始拷打。
没多久就问出来了。
“说是从家中长辈口中得知今日伯爷要倒霉,就自主主张来伯爷的庄上栽赃。”
“艹!”蒋庆之骂道:“真当我是软柿子?”
“表叔!”
裕王说道:“禀告父皇吧!”
这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道爷一怒之下,这几个纨绔的家长要倒大霉了。
但蒋庆之却摇头,“大张旗鼓的把他们递交给五城兵马司,我要他们社死!”
“社死?”
晚些,十余庄汉赶着几辆马车到了五城兵马司的大门外。
“我等抓到了这些凶徒。”
“凶徒?”兵马司的人看着这些惨不忍睹的‘凶徒’,有人惊呼。“这不是某某某家的公子吗?”
“这几人说受父祖驱使,去我等庄上栽赃……”
领头的庄户是韩山的兄弟,看着更为憨实。
“梁公子!”
一个将领出来,见到断腿的梁英不禁愕然。
“老王,救我!”梁英指着庄户怨毒的道:“凶徒还在庄上钓鱼。”
将领和梁家有旧情,闻言手按刀柄,冷冷盯着韩山的兄弟,“拿下!”
几个军士扑了过来。
“哎!”韩山的兄弟不慌不忙的退后一步,“不问问我家老爷是谁吗?”
“是谁?”老王冷笑。
“长威伯!”
说完,正好几个军士把韩山的兄弟拿下。他抬头冲着老王笑了笑,“千万别松手,谁松手谁孙子!”
老王面色剧变,“松手!”
几个军士就如同触碰到了燃烧着的木炭,赶紧松开手。
“别啊!”韩山的兄弟看似憨实,实则狡黠,喊道:“兵马司的人要拿我家伯爷了。”
这时出来几个将领,为首的蹙眉,“怎么闹哄哄的?”
韩山的兄弟说道:“兵马司有人里应外合,要构陷我家伯爷。”
“你家伯爷是谁?”将领问道。
此刻围观的人不少,有人说道:“是长威伯!”
“艹!”将领脱口而出,“谁在给老子招祸呢?”
众人缓缓看向老王。
老王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