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
将领过来,低声道:“你怕是不知道吧!就在早些时候,俺答的使者刺杀陛下,有人救驾。知道那人是谁吗?”
老王摇头。
“长威伯!”将领拍拍他的肩膀,“你想死,也别拖着老子”
老王瞬间瘫软。
事儿就如同蒋庆之谋划的那样扩大化了。
“没办法。”面对梁英父亲梁泉的求助,崔元冷冷的道:“你如今更应当想想自己怎么做。”
等敷衍走了此人,崔元去寻严世蕃。
“赵文华行事并无差池,谋划也颇为出色,问题是蒋庆之的命好。”严世蕃真的觉得蒋庆之的命好。
他眯着独眼,“陈品若是真降,蒋庆之此次是满裤裆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可陈品恰好在那时候刺杀陛下,如此蒋庆之走私之事不破而破。这不是命好是什么?”
崔元说道:“可蒋庆之在殿上说,陈品归降有诈。”
“他那是狡辩。”严世蕃笑道:“你还真以为有人能勘破人心?即便有,也不是一个阅历浅薄的少年。”
“也是。”崔元恼火的道:“那些蠢货,养出了一群猪。恰好在此时闹出了栽赃的丑闻。蒋庆之阴险,令人大张旗鼓送到兵马司……”
“若是先禀告陛下,陛下雷霆震怒,只管丢给锦衣卫。可陆炳……”严世蕃冷笑,“陆炳会高举板子,轻轻落下。”
“好个阴毒的蒋庆之!”崔元骂道。
“老崔,崔驸马!”严世蕃摇摇头,明晃晃的表示对崔元的不屑,“咱们对他下手,他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什么叫做阴毒?他算是阴毒,那咱们算是什么?”
“我等……”崔元本想说我等乃是正人君子,可在严世蕃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没脸说。
“看,你崔驸马喜欢名利。我喜欢字画钱财,我爹喜欢权力,赵文华什么都喜欢,陆炳是个伪君子……我们都有自己的追求不是。”
严世蕃叹道:“蒋庆之也有自己所求的东西,咱们并无仇恨,只是道不同,明白吗?羞辱他,其实则就是在羞辱我等。”
“回头……”崔元想放狠话,有人进来了。
“崔驸马。”
“何事?”
崔元正在愤怒中。
“那几个纨绔中有人招供,说家中曾向你行贿。”
“那是污蔑!”
崔元怒道。
“崔驸马可在?”
一个阴恻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