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下去,软糯的糍粑和油香味浓郁,接着是肉馅的鲜美。
“早饭弄糍粑!”蒋庆之馋了。
吃了早饭,小姑娘来了。
“表叔,多多呢?”朱寿媖嘴里说着多多,却一直看着表叔。
“是盼着表叔的礼物吧?”蒋庆之知晓小姑娘害羞,就吩咐人把自己带的礼物拿出来。
“这是西北那边的人偶,看,小桌子,小墩子,还有小巧的碗筷,拿回去可自己组合……”
朱寿媖两眼发亮,“多谢表叔。”
“喜欢就好。”蒋庆之前世并未结婚,也没有孩子。亲戚家的孩子倒是不少,只不过多是熊孩子。
“表叔。”
裕王两兄弟来了。
“正好。”蒋庆之叫人把礼物拿来,“你二人的自己拿回去,对了,把陛下的也带回去。”
“还有给父皇的?”裕王问道。
“那是我的表兄,怎地,你觉着不能给?”
“能啊!”裕王挠头,“只是……好像从未有人给过父皇送礼。”
当嘉靖帝收到蒋庆之的礼物时,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那时的他还是孩子,亲近的人偶尔出远门,回来给他带了东西。但那不是送礼,而是进献。
用词不同,意味不同。
蒋庆之送礼,就如同走亲戚,很是随意。
看着那些西北的土特产,嘉靖帝问道:“庆之归来后,各处如何?”
黄锦说道:“据说有些人酒后发泄,说俺答无能,竟不能除了长威伯这个祸害。”
嘉靖帝不置可否,可眸色冰冷。
“另外,兵部王以旂那里请长威伯今日去兵部。”
“王以旂这是要作甚?”嘉靖帝略一思忖,“兵部并无可用的将才,他王以旂眼界也不够,面对九边局势无所适从,只好萧规曹随。他请庆之去当是求教。”
若蒋庆之听到这番话,定然要说表兄把王以旂的心思猜的一点不差。
兵部。
当蒋庆之到了大门外,门子笑的就像是见到豪客的老鸨。
“长威伯!”
随着爽朗的笑声,王以旂带着几个官员出迎。
兵部尚书亲自出迎,而且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路过的官吏为之侧目。
“王以旂这是疯了?”
王以旂没疯,拱手道:“长威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