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晓汀对江卓的评价非常正面,不止有业务能力,也针对人品人格。虽然我知道她经常遇到坏人,但也希望她好几年来一直念叨着的精神偶像是个好人,甚至能帮助我查清楚谁杀了他。”
“所以再然后,我去了你家。”
江秋睁大了眼,他显然也料不到有这种事发生,而这种反应在他身上甚至刻意称之为“情绪”。
徐天翼盯着他的眼睛,“我用你的同学的名义进的门。那时候只有江卓在家,你也说了,你那段时间不在。我开始还在撒谎找理由,但后来被他识破,被请出了门——他是一个很有礼貌的长辈,也知道我是徐晓汀的弟弟,不想让我久留。”
“虽然有作案时间和可能的动机,但我并没有把江卓第一时间列为嫌犯。或许是那些关于他的报道真的很有说服力,徐晓汀在我这里塑造的形象也足够正面。除了口头夸奖和偶然看见的新闻,我后来还调查翻过她的手机,发现了很多珍惜搜集起来的资料。只不过那已经是在遗物送回我家以后。那时后我已经基本确认了他是凶手,只是没有证据也找不到动机。”
“所以你成了律师?”
“所以我成了律师。”
江秋反复确认了一遍,“所以你之所以确信江卓就是凶手,是因为他有按照你推断的手法作案的机会,而且在遇见你的时候,作出了尽快让你走人的反应?”
“我可以告诉你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很谨慎。我只能得到‘感觉’,很遗憾,对证明没有什么用。”徐天翼抿了抿唇,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和与他相关的所有案件一样。”
这些年来,他所调查的可疑案件必然不止这一桩。
而与此同时,另外的提示引导江秋看向灯广亮起的方向,徐天翼也顺着光线瞧了过去,并且随着江秋快步走了过去。
门开了。
他们走到了门口,而徐天翼见到里面的情况,愣了一愣。
“根本不是在布置什么现场或者摆造型制造什么悬念。”陆遥正抱着手臂站在门旁,卡着在这之前一直没被看见的视角,于徐天翼走进来的一瞬间幽幽开口,“……早知道你有话没完全坦白,徐大律师,是我在这里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