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是那样俊逸脱俗,甚至更加出尘,声音比从前稳重不少,但也有相似之处,最重要的是,我看着他还有心动的感觉,就是那种心砰砰直跳。”
她的唇被咬得有些发白,“可我就是难受,明明我闭眼时,他还是个少年郎啊,一场大火,竟然令我二人隔了十七年,那段日子我是昏迷的,他却是清醒的过了十七年啊。”
道一讷讷:“可他并不是因为一直惦记你,才会变成这样的。”
蕊娘:“......”为何非要这样伤害我。
道一不自在的小跑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人,很快就在一块墓地前停了下来。
蕊娘来到墓碑前的,虚虚的摸着墓碑上刻的,‘先室乌氏闺名蕊......夫杨渊源立。’她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不管此人如今如何,从前待她的心,是没有半分虚假的,这便够了。
杨渊源墓地旁一块空地,“小友,这便是雷劈最多的地方。”
道一却是将梅枝交给了他,“先生,她将来如何,便全权交给你了。”
杨渊源一愣,随后接过梅枝,将其掩埋好之后,又招来了白鹤,“鹤儿,这便是你的阿娘,如今我们也算是一家三口了。”白鹤轻啄了一下梅枝,花枝轻晃了一下。
道一清楚的看到,梅枝里的蕊娘,伸出手将一人一鹤,揽在了怀中。
一人一鹤似有所觉。
杨渊源用手碰了碰梅枝,白鹤脑袋在梅枝上蹭了蹭,又在他的掌心上滚了两圈,好一副天伦之乐的景象。
杨东亭用手猛的拍了下额头,“完蛋了,这下族里又得吵翻了天了。”
王玄之、道一、陈夷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等众乐乐之事,他们想来是不会错过的。
长安城,有得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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