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唯有答应下来。
不过他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这也未尝就是一件坏事,毕竟多认识一些人,多见识一些事情,将来对于罪天司的发展也是极有帮助的。他现在最大的依仗的确还是东来阁和药师谷,但是他最希望的还是自食其力,罪天司才是他最希望依仗的。
罪天司的前期发展固然借了许多东来阁和药师谷的资源和名望,但总归是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如同自己的孩儿一般,最是信任不过。
“嗯,还有别的问题吗?”紫襟衣问。
“有,但是暂缓吧,先生累了,我先推先生回去休息!”少忘尘说。
几日晚上的事情就足够他想一阵子的了。
将紫襟衣推回房休息,少忘尘来到了凝碧树下。
往常,他都在这凝碧树下休息打坐。虽然今日回来,东来阁已经又多了一处别院,是紫襟衣特地吩咐下面的妖精为少忘尘建造的,算是他这“少主”的居所,但他还是习惯在这里。凝碧树下,旁的妖精不敢青衣过来,反倒腾出一方安宁来。
他靠着树干,却如何也无法打坐入定,便是念着从少挽歌那里听来的“般若心经”,也依然无法得到安宁。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都是事情。就好像无数条线拧巴在一起,一会儿找到了这个头,一会儿顺着这条线,可是怎么也无法清理出来。于是便一会儿想着虞长离的事情,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分了心,又去想自己这几重身份的事情,又是罪天司,又是聊城的,无比的烦躁。
“听闻你回来了,来瞧一瞧你!”
少忘尘闻声抬起头,却正看见獠翾提了两坛子酒走来。
“獠翾阿叔,你来了啊!”少忘尘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要饮吗?男人,会饮酒很重要。”獠翾虽然是问少忘尘,却已经将一坛酒丢给了少忘尘。
少忘尘伸手接过,毫不犹豫的便打开了那酒封,一股酒香便飘了出来,很是浓烈,却又独有其韵。
“这是先生的红袖,比绿蝉温和些。”獠翾也打开了酒封,仰头便大口灌了好几口,酒水从嘴角溢出,很是潇洒:“说个故事与你听,如何?”
“阿叔请说!”少忘尘知道,獠翾大约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情,是来安慰自己的。
他没有像獠翾那样豪爽,直接仰头便喝,只是用双手端着,饮了一口。只这一口,他便不由得吐了舌头皱了眉,“吧嗒吧嗒”呷呷嘴,指觉得这酒也没那么好喝,还冲地慌,一下子脸都烫了起来,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