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少忘尘一眼,羞得与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一个七尺男儿,竟是有些忸怩。少南行咬了咬唇:“你从来不说笑的,怎么如今还会来笑话我了?长幼有序知道无?”
“兄长还不是从来以长者自居,几时也变得如此女儿作态?”少忘尘顿时笑道。
“胡言乱语!”少南行面色更红,当即饮了口茶,压了压心底蹿腾而起的热血。
“咳咳!”少南行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慌张的心绪按下,转头正色道:“尘儿我问你,方才灵犀说你因为太液丹一事遭人算计,此事可当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见少南行认真起来,少忘尘也收敛了这难得的玩笑之态,端正了身子,道:“确实不假。此事约莫发生在三个月前,有个名为笏朝夕之人来聊城换取军功奖赏,扬言要换我手中的太液丹,虽然事后被人压了下去,但我手中有太液丹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我那青槐师兄便用能够口吐实话的药物来询问我,我未被迷惑故而逃此一劫。之后便有东来先生将我带在身边,那些背后阴谋者也就藏匿了起来。”
“嗯?若是如此说来,此事不应该是那笏朝夕算计,否则他若知道你手中有太液丹,便应该暗中取得,而不必闹得天下人皆知,这与他无利。”少南行沉声道。
“兄长说得不错,我也认为笏朝夕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让他将我手中有太液丹的消息散布出去,好造成对我的麻烦。但他也许没有想到我会留在东来先生的身边。而且我猜测,因为太液丹而蠢蠢欲动之人很有可能是被东来阁压了下去,直至今日,除了寥寥数人,我还未遇到过因为太液丹而陷入险境的事情。”少忘尘回忆着说道:“不过我也不会因此而大意。笏朝夕背后之人既然要给我造成麻烦,就绝不可能只此一点点就收了手,很有可能还在布计,如今那笏朝夕已经化作韩越借罪天司广招人才之极进入罪天司,我正打算将他安插在身边,从他身上追查他背后之人的痕迹。”
少南行沉吟片刻,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有谁因为太液丹来算计你,此时尚且算是在台面上,何况此时的你寻常人也根本不敢轻易招惹,大抵是无碍的。我担心的是,当初你离开玄都太尉府,独自来到北隅,应该是没有人认识你才对,是谁要与你作对?”
少忘尘深吸一口气:“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当初我离开太尉府,知道此事的便只有休遗姨娘一人,即便之后太尉府的人知道我已经离开,也不会想到我会直接来到北隅拜入夙沙卿的门下。就算他们有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