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我会偃旗息鼓,暗自放出我是巫师的消息,使得罪天司内部大乱,内外合攻之下,我必无安身之所。”少忘尘低头看着罗松明,说道:“可惜你不会,因为你怕利益被瓜分,这就是你与我最大的不同。”
“当然,我也许可能做错任何事,可我唯独不会做错一件事,那就是高估自己。”少忘尘罪天杖一摇,一根藤蔓攀援而出,将罗阳和罗松明都缠绕了起来:“人只有站在最低处,再知道谁是踩在自己上面的那一只脚,不是吗?”
“我不如你。”罗松明说。“可你也不必得意,你是巫师的消息很快就会从封山传开,到时候整个修真界都会与你为敌。”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少忘尘将罗阳和罗松明直接带走,来到了少挽歌的门前。
“公子?”
少挽歌正在打坐,忽觉门外有人,警觉一开,却见是少忘尘,以及罪天杖上挂着的两个人。
“罗松明和罗阳?”少挽歌将少忘尘让进了屋子,奇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这两人怎么回事?”
“多说无益,这两人交你处理吧。”
少忘尘将两人放下之后,便有些欲言又止,可还是直接离开了此地。
少挽歌有些疑惑,少忘尘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就仿佛是失望与颓废夹杂在一起的无力感。
“说,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少挽歌转头一脚踹在罗松明的脸上,小小年纪,霸气无比。
罗松明感受着这样的耻辱,却也心灰意冷。他很明白,自己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少忘尘是再不可能放过自己。所以他也就索性眼观鼻鼻观心,不肯再搭理谁了。
少挽歌一件罗松明如此嘴硬,尤其是那不屑的眼神让她更是恼怒非常,右手一抓,顿时一团拳头大的火苗在掌中燃烧,跳跃着,好似要将世间种种焚烧干净。
“你说不说都不要紧,只要你惹公子不高兴,那你就是死有余辜!”
少挽歌转头就将那团红莲业火砸进了罗阳的身体内。
“啊——啊啊——”
顿时,一直昏睡的罗阳猛然惊醒,嘶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眼神之中的痛苦反馈在身体上,几乎要蜷缩成一团。拳头不停地砸着地面,身体拧巴的如虫子一般,扭曲非常。
少挽歌冷冷地看着罗松明:“你是老骨头,疼不疼也就这样了,可你应该是独子吧?我就在你的面前让罗阳求生不能,你觉得如何?”
“你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