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闻闻,在星崖下埋了十年的老酒。”
“果然香!”钟离渊一闻,就馋了,不再推辞。
趁着还有味觉,多喝几杯。
酒过三巡,钟离渊奇怪的问:“怎么不见你的新夫人?”
月初面上微窘,很快就归于平静:“送走了。”
“啊?回娘家省亲?”
“不,和离了。”
“咳咳咳……”钟离渊被酒呛到了,他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月初,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
月初还没有回答,两个女官捧着新衣走过来。随着她们的接近,他的的脸色慢慢苍白了下去。
“让她们……走!”月初低喝。
钟离渊脸色大变,急忙命那宫女退开。他扶住月初:“你,又对女人过敏了?”
“嗯。”月初点点头,神情平静,“所以让她走了。”
“……”
钟离渊无言以对。
忽然有种难兄难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