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尊和几位长老,没有人能教得了他。”
“元烬山十二真仙,一个也不行?”
“不行。”
“那么送他去北面去跟他四皇叔抓两年蛮子,如何?”
“不行。”
“那么送他去西边种几年树放几年羊,如何?”
“不行。”
许翚连说了三个不行,说得李仮脸上的愁容越发浓重,在那呆呆出了会神,想我李仮还没有遇见过这等难办的事情,想了想,又抬头问道:“那先生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许翚起身,敬了帝皇一杯,抚慰道:“陛下莫急,我想这是因为大皇子虽然已有少年之躯,但心智却还是两三岁的幼童,很多事情他还尚未理解体会,晓以时日等他懂事了,自然就会知情达礼,修身养性,到时候再给他找个炼气的师父,现在,我们要的只是一个‘稳’字,稳住他,让他少犯错,少做些惊世骇俗的荒唐事即可。”
李仮对许翚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追问:“那又要如何才能,稳住他呢?”
许翚望着这个年轻的帝皇,脑中不禁也回想起了他小时亦是个天才又顽劣的孩子,又想到他登基以来,顺风顺水,却不曾想到自己家中会遇见这种“魔头”,不禁有些感叹世事无常,即使是这所谓“完美之人”,也并不能事事如意。
李仮,自从做了父亲,才真正的改变了。
许翚这样想着,也有些痴了,没一会听见李仮又在唤他,还在等他的建议。
许翚心中灵光一现,说道:“首先,你得去把他人找回来,其次,你得给他找一个——”
李仮简直有些喜出望外:“找一个什么?”
许翚笑着,给帝皇杯中酒倒满。
“找一个,母亲。”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