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推崇此科于孟、罗二人来说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欲好奇问道:“这却是为何?”
“为什么?为的是钱粮俸禄!我们那里现在凡是州学里读过两年的明法、明算科学子一出来月俸最低就有几十贯钱平时还有各种年节赏赐满一年就加薪俸这等好事那里去找不比你们这进士科要好?读了进士科考中了出来做官。还不是也为图个钱?”见两个大有学问的斯文人如此全神贯注的听自己说话老朱满心得意地宏声高嗓道。
“军爷宝乡何处?”这次紧跟问的却是那孟郊孟东野。
“什么宝不宝的老朱我是岭南道广州人氏!”。军汉摇摇葫芦见里面所剩酒浆不多一时倒也舍不得放量而饮也学了二人一口一口地呷饮品评只是说到“广州”二字时他虽也是故做矜持却依然掩饰不住的透出一股得意之情。
闻言孟、罗二人身子一振。尤其是那罗仪更是眼神一亮似是漫不经心道:“却不知军爷宝乡现任使君大人是谁官声又如何?”
“你们这些读书人怎么都喜欢问这个?”老朱小声嘀咕了一句后道:“说起咱这位使君大人那可是大大的有来头他老人家可是天上文曲、武威双星临凡。提笔高中状元、上马立平贼寇的人物!啧啧!那才叫一个了不得。”咂摸着嘴唇说了这几句后这军汉一时来了谈兴再小呷一口酒后将身子俯前道:“要说咱们这位刺史老爷还真是奇怪。上任一年多就升过一次堂连一次板子都没动过!”
“噢!这般疏慢公务想来这位使君大人也是个大大的昏官?”避过那军汉的眼神罗仪一个嗤笑道。
“啪”地一声巨响却是那军汉闻言拍案而起道:“昏官?你这人好没见识!要不是老朱今晚吃了你的酒!哼哼!”
“军爷莫要动怒!我这位老兄也不曾到过岭南更不曾去过贵乡那里就能知道那刺史大人的好坏?军爷消消气也说说这位刺史大人的好处也好让我等长长见识。”孟郊见状急忙起身按住那军汉晃动不已的斗大拳头做出一张红脸劝道。
“昏官!你可曾见过不娶小老婆、不收礼地昏官?你可曾见过不找百姓收钱的昏官?就在三月前正是朝廷收夏税的时节广州七县暴雨成灾各地乡老刚到府衙求情说是想将这税缓缓到秋季一体缴纳可咱崔使君怎么说的?”到得这关节处这汉子却是玩了一个虚活儿顿住不说只是满脸得色地看着罗仪。
“怎么说?肯定是不准呗!”满脸冷色的罗仪倒真是一个绝佳的捧哏愈撩拨起军汉的谈兴。
“切!”老朱闻言一个嗤笑后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