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还当真是不腰疼!”看完信刺使大人一个调笑道。前时晋州旧军的联络事宜尽是由李伯元一把揽过中镇将大人也正好懒地费心就任由独力他操作只是隐隐知道这补贴的钱粮都是给那些家大口多、生活困顿之旧部此事倒也是一大善政崔破虽面上不说心下实是大大赞同。只是如今看这架势竟然已是全面铺开了倒也难怪这李先生每月拿走了奚氏墨、无心卓散笔外销的三二之利。仍然是日日叫穷毕竟这一千来人也是不好养的。只是这大规模联络旧部万一……
想到这里崔破蓦然一个激灵坐正了身子张口便欲唤涤诗请李伯元前来却又蓦然思及:“如此漏洞明显之事他又岂会不知?”。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将此事暂时搁置待寻得一个合适的机会后再不着相的探问也免得这李先生心里生出芥蒂来。“哎养一个国士还真是不容易呀!”一时间。这句感叹在使君大人地胸腹中流转不息。
只是他这蓦然而起的响动依然惊醒了车辕上坐着的涤诗只见他“虎”的一个转身轻轻掀起帘子尽量压低因长大而变声的粗沙嗓音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见已是一个半大小子的涤诗还是这般急促促模样寒着脸说了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后崔破才续问道:“李先生在做什么?”
“先生找了刚刚自岭南返回的郭五爷在说话公子。要不要我去请他?”早对崔破这副表情见怪不怪的涤诗不受半点影响道。
略想了想崔破摇头以应随即示意涤诗放下厚厚的车帘挡住外边冬日的寒风再紧了紧那裹身地貂裘后。便在车驾的轻轻摇晃中呼呼睡去。
与崔破的远途冬困不同此时随后车驾中的李伯元却是精神奕奕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刚刚自岭南赶上的八卫之五。
及至那郭五吃得一盏热茶尽不待李伯元开言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汉子已是率先开言道:“前后共等了七日才于春州见到刚刚自外海归来的冯大庄主庄主让我转告先生他已于自广州出海五十七日海程处觅得了先生所言的理想去处此岛广大气候也是与岭南相近本地土人倒也和顺借两月之后地水师出海操演之机调一部南海心腹即可拿下另外春州现已谴人往河北准备招募流民事宜怕仍是不够也就只能往新罗、扶桑大掠一回只是冯庄主却怕此事影响太大引朝廷震动一个不好会连累公子所以还要问问先生的章程。再有就是二庄主让我代为传话说:跟先生一起干事就是痛快!”
“公子现已离任广州此事倒是无妨只是有两点务须遵行一则这转运流民的船只必须是由北地渤海启航;再则若是大掠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