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有军队保护他?”
瑞奇摇头:“据说,在警局时,安德鲁·米勒身边只有一人,也是个囚犯。押送他们的时候,多了个警员,最多不过三人。”
小约翰·洛克菲勒已经与大罗通话,在这件事上意见达成一致。
但这头却出事了。
他问:“有办法解决吗?”
瑞奇点头:“我调查过,另一个囚犯,一直和安德鲁·米勒关押在一起。我可以设法,将他们分开,然后行动。”
“就这么办,务必一击致命。”
……
早上,放风。
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来到操场上。
牢房内太昏暗了,为了节约经费,没有多少照明可言,令人心情压抑。
出来放放风,会好很多。
一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二人,却没有贸然上前。
监狱新来囚犯,都是要站队,或者纳投名状,才能安心在这里待下去。
要么交朋友,要么确保自身够强。
别看安德鲁·米勒在部队待过,但这里的囚犯,各个膀大腰圆,伤疤、纹身、光头、海豹胡、铜铃大的眼珠子……
怎么吓人怎么来。
这可比在警局的时候,要吓人的多。
赵传薪看了看周围,除了高墙上持步枪警戒的狱警,这里没有热武器了。
他便将刚毅甲脱掉,转身,掩人耳目收起。
照例练起了平衡术。
从前,赵忠义手把手要教他练武,他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此时,不必旁人督促,他勤练不辍。
可见,人要成长,是不能强迫的。
见这里许多人要么小背心,要么光着膀子,赵传薪也不甘示弱,将T恤脱掉,丢给安德鲁·米勒帮忙拿着。
他的线条,没那么明显了,原因是这些天吃的多,囤积了脂肪,盖过了原本的肌肉。
但块头却越发显得壮实。
配合满背的纹身,和贯穿的巨大枪伤伤疤,还挺应景的。
有个黑人鬼鬼祟祟的上前,问安德鲁·米勒:“要不要香烟?我还有画报,有女人的画报。”
说着,他还挑了挑眉头,十分猥琐。
安德鲁·米勒摇摇头:“抱歉,我没什么钱。”
黑人上下打量他:“没钱也不要紧,可以用别的东西换。”
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