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斯卡特把合同和钥匙拿过来。
“每周租金4苏勒,押金3苏勒,你要租多久?”
“呃……对了,就算在这里签了合同,也得去金梧桐区的公正所公证……”
从找到合适房屋开始,他就有些跟不上这位年轻客人的思路了,每次都慢上半拍。
“先租1个月吧。”
瓦里纳从口袋里抽出1镑放到桌上,示意斯科特填写合同,“至于公证我就不去了,1苏勒,我相信你会帮我办好的,对吗?”
没有挑剔,没有还价,还预付款,甚至还有足足1苏勒的小费……斯卡特的嘴巴一点点张大。
下一刻,他迅速闭上嘴巴,收起桌上的现金,快速填写合同。
就这样,瓦里纳在廷根重新拥有了一个暂住的地方。
接下来他又花了两个小时采买生活必需品,打扫和布置房间,才算完全安顿下来。
为了保证两件魔药主材的安全,瓦里纳在门框上部切了两个缺口,把木盒安放进去,又在皮箱里放了十几苏勒的零钱。
这样一来,哪怕有小偷光临,也万无一失了。
安顿下来以后,在《谷物法桉》废除前,瓦里纳其实都没什么事情好做。
他计划要做的大多数事情目前条件都不充足。
不是需要完全消化魔药,就是需要晋升序列7。
这两者在一定程度上还大约是等同的。
……
瓦里纳租住的地方位于所谓的“中街”,附近有一个名为“狂野之心”的酒吧。
他在那里吃了午餐。
不到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里,他用三句话加剧了一场酒后争执,引起了18人参与的醉酒大乱斗。
在混乱扩大,酒吧护卫和酒保焦头烂额进行处理的时候,瓦里纳和部分不愿受到牵连的酒客一起离开。
这种事情,其实他在东区的酒吧里也干过一些,带来的扮演反馈只能说聊胜于无。
下午,他去了真正的下街。
无怪于“中街”的居民将“中街”与下街进行区分,它们虽然在一条街道上,但中间真的有一条无形的界限。
这条界线其实就是具象化的温饱线。
下街的居民都是因为各种原因,在温饱线以下挣扎,全部精力都用于保证存活的人。
这样的格局与贝克兰德的东区其实不太一样。
或许是因为规模庞大,在贝克兰德的东区,“中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