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厅内,此时也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家具整齐。
当然了,家具上被菜刀砍过的痕迹,不会消失。
“没想到这个人渣,还是个做家务的好手。呵呵。”
沈云在嘴角微微挑了下时,就听到厨房内传来快乐的口哨声。
口哨的旋律有些耳熟,好像是华夏一首经典老歌,叫什么《妹妹想哥泪花流》来着。
“他在做饭?”
沈云在又听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后,心中更是惊讶。
也更好笑。
或者说看不起李南方。
在沈云在看来,男人天生就该不打扫卫生,不会做饭——这些,都是女人的工作。
他们大韩民族,也有一句故老相传的祖训:“君子远庖厨。”
男人哪有做饭的!
会做饭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其实,他只是比我能打罢了,也没我所想象的那样利害。哼,是我高看他了。看来,我实现心中的梦想,时间不会太久。但,我会慢慢地折磨他,让我的生命不再像以前那样枯燥无味。”
嗅到饭香后,沈云在心情更加放松,就连下面的酸痛感,都小了很多。
她慢慢推开了厨房门,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然后,她就看到李人渣腰间系着碎花小围裙,头上戴着个旧报纸叠成的厨师帽,正左手拿着炒勺把,右手拿筷子在锅里搅和着什么。
肯定是这厮嗅到了刚出浴的沈云在,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香,才回头看了过来。
他笑了下时的样子,真像恶心的伪厨娘,脸上还带着讨好的表情:“洗完了?稍等啊,我很快就会做好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淡定?
难道,他不该满脸的警惕,防备我在背后偷袭他吗?
哦,我知道了。
他肯定以为,他已经征服了我,为什么还要防备我呢。
沈云在眉梢微微挑了下,淡淡地问:“做的什么?”
既然李南方以为,他已经通过沈云在的阴——征服了她,那么她也就借坡下驴,假装已经被他所征服,已经认命了。
“面条。”
李南方回过头看着锅里,说:“你肯定有好几天都没吃饭了,只能吃稀烂的面条,才能不伤胃。”
沈云在没有再说话,就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
如果此时有不知情的人进来,看到他们这样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