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周乐渊都在和十八铜人的插科打诨中度过,虽然十八铜人没有完整地在乐渊面前布过阵,但是从平日的生活之中也是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武功核心应该就是一个字——硬。
虽然不知道这十八铜人是不是会传说中的金钟罩(达摩四神功版)或是金刚不坏神功,但是他们的硬功绝对不差,而且十八个人间的默契超乎想像。
就在一天明媚的下午,乐渊正式向十八铜人提出了挑战。
少林寺后山演武场,十八铜人的首领一脸严肃地看着乐渊,颇有些无奈地说道:“难道你不能放弃挑战我们吗?不管怎么说你也好烟好酒招待过我们?我们可不想把你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那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先别说这个,你们试着用十八铜人阵打败过方丈吗?他怎么说也是本寺方丈,不可能没试过吧?”乐渊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武功而言,乐渊强不了方丈多少,如果方丈能赢,他也就有希望闯过十八铜人阵。
“关于这个,怎么说呢?应该能战平吧。”铜人首领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在二十多年前,上一代的十八铜人曾经和方丈对战过,那一战方丈被困在十八铜人阵中不得而出,虽然我们现在和上一代十八铜人的水平还有些距离,但是毕竟方丈现在年纪也大了,我们应该可以和他打平。”
“二十年前打平吗?年纪大了,但是不代表退步了,反倒是可能更进一步,换句话说我破阵的机会同样不小。”乐渊在心里盘算了一会想到,然后对着十八铜人坚定地回答道:“我要闯阵!”
随着乐渊闯阵的话音一落,原本还有些松散的十八铜人立刻表情严肃了起来,一个呼吸间就纷纷拿起了棍棒,把乐渊团团围住。
“难道不给我一把兵器吗?”看着严肃的十八铜人,乐渊想要活跃一下气氛笑着说道。
但是十八铜人没有出声,回答他的是一根接一根的木棒。面对扑面而来好似无尽浪涛般的棍棒,乐渊只好踩着凌波微步在这狭小的范围内进行闪避,借机观察寻找机会突围而去。
但是躲着躲着,乐渊发现自己可躲闪的地方越来越小,知道这样下去将避无可避,乐渊对着身前攻来的木棒一个侧身闪过后近身一级重拳,只见自己一成功力下的一拳只是将他打飞,他身边的人立刻将他的空缺补上,而他晃了晃脑袋便从地上爬起重新加入战局。
“好硬的乌龟壳,虽然只是一成功力的普通一拳,但也不是他们这个级别毫发未损的吧,难道这少林寺有横练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