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是办鹿场种菌子么,怎么又折腾起交换机了。
肖正平便扯了一通国内国外政策机会的,最后说明自己人手不够,问何来水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干。
何来水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直接拒绝了,说辞还是那套铁饭碗、稳定福利之类的。不过和冯庆年不同,冯庆年纯粹只是想拿这套说辞拒绝肖正平,而何来水说起来则是一副骄傲自满的语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肖正平不过是个私营老板、比不上他国家铁饭碗的意思。
肖正平也不纠缠,虽然听出四姐夫瞧不起自己,但正好自己也不想要他,客气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肖正平忽然听见隔壁有人争论。
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何永富跟朱安国在争吵。
说起来,朱安国这段日子一直在场里上班,但是肖正平却几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原因无它,朱安国始终还是那副郁郁不得志的心态,整天摆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就好像他要看着鹿场没了他会越办越砸一样。
然而事与愿违,破产重组之后,鹿场不仅没砸,还越办越好,如今不仅达成了肖正平当初亲口许诺的愿景,职工们的热情更是空前高涨。
朱安国坐在办公室里,每天看着鹿场不断的变化,忽然觉得自己没用了,好像鹿场是因为没了他才越变越好的。
于是朱安国焦虑起来,他开始反复琢磨肖正平当初的话,寻思着难道以前的鹿场真的是因为自己才没落的。
这么一想,朱安国就觉得自己不能干坐下去,否则的话,真就被肖正平说中啦。
这天无意中,朱安国看见何永富牵了两头鹿在鹿栏外边转悠,似乎还想把鹿牵到场外去,他就留了个心眼。
结果接连好几天,朱安国都发现何永富可疑的举动。
于是就在今天“兴师问罪”来了。
显然,朱安国挑在今天发难是经过准备的,刚好何永富难得坐一次办公室,难得肖正平也在办公室,更难得现在是月底,各部门负责人都在办公室做月底工作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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