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头没有产出的成年鹿,一年得费这么多粮食,这些费用从哪里来呢?”
“你杀~~”一句话没说完,朱安国就愣住了。
他是不管事,但不是不听事,本来何永富就反对杀鹿,现在桐山又划进保护区,杀鹿卖钱或者当福利发给职工这条路已经是死路。
见朱安国有点醒悟的样子,肖正平笑了出来,“朱书记也想到了,杀鹿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放养我们就只能关在鹿栏里费粮食。所以我跟永福叔商量着能不能把鹿放出去养,一来这些鹿业被关了半辈子,为咱们挣了这么多钱,放归山林算是比较人道的方法。二来呢,说不定放养还能给咱们带来一些别的收入,两全其美嘛!”
“别的收入?都放了还能有什么收入?”
肖正平卖了个关子,“我是说说不定,能不能有收入只能等后面再看,总之就现在咱们的情况来看,放养对咱们鹿场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朱安国的气焰消减了不少,可嘴里仍不服气,“万一跑了~~”
没等他说完,肖正平就不耐烦地打断他,“万一跑了、死了,咱们也能省下不少粮食。行了朱书记,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由何厂长来执行。假如你还有疑问,可以去我办公室坐下来谈,不要在办公室里大吵大闹,好吧。”
在鹿场呆了一宿,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肖正平赶到车站。
到了一看,昨天五个人一个不少,全都打着包袱整装待发。
肖正平其实能料到这个结果,倒不是说自己真的有多能耐,而是林场的现状大家都看得到,况且自己有鹿场和菌子大棚在这里,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不用担心自己骗他们。
肖正平跟五个人一一握手,笑道:“我这车只能坐两个人,你们看谁坐我的车,搭班车的我报销车费,咱们在县城车站碰头。”
读过高中的那人明显有几分领导力,当即推出两人,让他俩坐肖正平的车,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两人搭班车。
随后肖正平便开着小四轮离开。
经过上次赵钱的事情,肖正平已经把租住的房子推了,几个人只好在酒坊落脚。
安顿好那五人,肖正平又马不停蹄往东方大酒店赶——刚才经过的时候,他已经看见酒店门口撑起很多红彩头,地上也是一地的鞭炮屑,想必典礼已经完毕,余敏好心亲自邀请自己,好歹还是应该过去道个贺然后赔个礼。
进入酒店后,马上有两位穿着高叉旗袍的姑娘围过来,各自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