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那座宝瓶洲,狗肉不上席?肯定被那头绣虎炖得烂熟。
老瞎子一脚踹飞老狗,自言自语道:“难不成真要我亲自走趟宝瓶洲,有这么上杆子收弟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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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被周密留在了桃叶渡。
离别之际,周密好像受伤不轻,竟然能够让一位十四境巅峰都变得脸色微白。
当时周密身上有凌厉至极的剑气和雷法道意残余,还要外加一份挥之不去的古怪拳罡。
斐然随手丢了那枚藏书印后,先回了一趟军帐,不知为何,甲子帐木屐,或者说周密的关门弟子周清高,早已经在那边等候,他说接下来会与斐然一起游历桐叶洲,然后再去那座芦花岛造化窟,斐然其实很欣赏这个年轻人,只是不太喜欢这种牵线傀儡、处处碰壁的糟糕感觉,只是周清高既然来了,肯定是周密的授意,至于斐然本人是什么想法,不再重要。
斐然只问了一个问题,大泉王朝这座蜃景城下场会如何。
周清高笑答两字,依旧。
斐然就带着周清高重返照屏峰,然后一起南下,斐然落在了一处人间荒废城池,一起走在一座草木茂盛的石拱桥上。
青衫背剑、覆盖面皮的斐然,停步站在石桥弧顶,问道:“既然都选择了孤注一掷,为何还是要分兵东宝瓶洲和南婆娑洲两路,拿下其中一洲,不难的。按照如今这么个打法,已经不是打仗了,是破罐子破摔,扶摇洲和金甲洲不去补上后续兵马,一股脑儿涌向宝瓶洲和婆娑洲,这算什么?各大军帐,就没谁有异议?只要我们占据其中一洲,随便是哪个,打下了宝瓶洲,就接着打北俱芦洲,打下了南婆娑洲,就以一洲金甲洲作为大渡口,继续北上攻打流霞洲,那么这场仗就可以继续耗下去,再打个几十年一百年都没问题,我们胜算不小的。”
尤其是宝瓶洲,以大骊陪都作为一洲南北的分界线,整个南方的沿海地带,处处都有妖族疯狂涌现,从大海之中现身。
周清高说道:“我先前也有这个疑惑,但是先生未曾回答。”
斐然伸手抹过玉白色桥栏,手心满是尘土,沉默片刻,又问道:“托月山大祖,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清高想了想,摇头道,“我没敢与先生询问此事。”
斐然最后问道:“为何不跟在你先生身边。”
周清高还是摇头,“先生吩咐,学生照做。不该问的,就一句不问,不该想的……就尽量少想些。”
斐然转过身,背靠桥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