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俞氏吓的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到脖子,她心里不停的在叫,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这伤口是谁包的?这么简单粗燥?”赵与芮不高兴道。
俞氏双手死死抓在裙摆一角,主要是固定在自己大腿上,生怕赵与芮再往上掀。
“是红袖和我两人一起包的。”她弱弱的道。
此时看去,确实包的一塌糊涂,加上刚才又摔了下,都脱落掉,里面涂掉的草药也几乎看不到,全滑落了。
赵与芮凑近了点,低头看向伤口。
俞氏身体微颤,想往后,又不敢动。
她瞪着赵与芮,确信赵与芮一直在看伤口。
这是赵与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着她。
那年轻俊朗的脸,关怀的神色,尽入她的眼底。
“摔的应该不重,就怕伤到骨头。”赵与芮边看边道,然后抬头:“有感觉到骨头痛吗?”
俞氏摇摇头:“不是很痛。”
哪可能没伤到骨头,但赵与芮不专业,也不放心:“这两天母亲最好卧床休息,我上午也不过来请安了,你休息几天,等伤口不再流血,让红袖通知与芮。”
“听沂王的。”俞氏柔声道。
不知为啥,赵与芮一口一个母亲,叫的挺习惯的,他此刻也没想到,万一将来他被立为太子,俞氏瞬间又不是他母亲了,杨皇后要成为他母亲。
他也不能一直盯着俞氏的腿看,虽然俞氏的腿确实很好看,又直又白。
他转过身,去包裹里配药,这些药他都不认识,但红袖配药时,大夫已经区分好,有消毒,有对伤口愈合有作用的。
他按着红袖说的分开,先放在两端。
喜欢人在南宋,我与蒙古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