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阮清无论面对什么人,绝大部分情况下,她都是这样冰冷如霜。
“窦家妈,你说的好听!”
“我们家乐筝,也是迷了心窍,死不回头的喜欢井然。”
“可是......”
阮清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凌厉的目光,直扫向窦井然,说:“可是你在这一年中,尽过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吗?尽过一个做父亲的义务吗?你觉得自己还小,但请你看一下自己的父母,他们已经雪染又鬓,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看到这一切时,你还会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吗?”
“你向往自己的生活,我可以理解。”
“可你也要明白,更多的自由,都是由责任为基础的。除了这种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其它形势的任何一种自由,都是放荡。”
“你看着我,觉得是乐筝回家告你的状了?”
“窦井然,我告诉你,乐筝一个字也没有和我说,我也半句没有问她为什么回娘家?”
“你看我阮清对你们的事情不管不问,其实你们之间的一举一动,我都是清清楚楚。”
“上次你去找金灿儿,在网上闹的开锅似的沸沸扬扬。这次回来,还是死性不改,又跑去找人家,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但是,你的阮清姑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到现在为止,你与金灿儿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故事,这我也是清楚的。”
“......”
窦井然躺在那里,只是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背上一阵阵发冷。
原来,看似退出江湖的阮清姑姑,还是这么的厉害。
姜还是老的辣。
“姑姑,我......”
窦井然似乎还是有话要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想说的是,这次在巴黎,先见到了白云飞和乐筝在一起,你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阮清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你还想说,那本来是个误会,你已经要原谅乐筝了。”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窦井然,你本就不应该怀疑乐筝。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你比我还要清楚,你就是没事找事。”
“还有,后来你觉得是繁星在控制一切,你觉得自己被人骗了。”
“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和乐筝之间和和睦睦,繁星会横插一脚吗?”
“我,还有寒嚣,还有繁星,还有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