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想要你知道,生而为人,为一个男人,要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要知道顾家,要照顾自己的孩子和父母。”
“当然了,我们老了,也不指望你们能有多大的出息。但是,你能不能争点气,把你们自己的小日子过好,这就够了。”
这样的情况,阮清真的是不想再说。
她说完,也就站了起来。她对自己的语言,以及自己的气场,还有敢自己话中的穿透力,都有着相当的自信。
阮清也做出要走的样子,其实她不会走的。
“姑姑,你等一下。”窦井然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而阮清等的也正是窦井然的这句话。
“还有事吗?”阮清冷冷的问。
窦母真的被阮清的气场给慑到了。同为女人,窦母一生只是个家庭主妇,与阮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阮清是个厉害的人。
可是,不管多厉害的人,也终有厉害不到的地方。从刚才的话里,也不难听出,好像阮清什么都知道,但是,有一点阮清就是不清楚。
她不知道,在经历了这事情之后的窦井然,此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是她拥有再厉害的眼光,也无法洞悉人心。人心是一个大洞,深不可测。
从阮清一生未嫁的举动来看,说明她是个从一而终坚守内心情感如同磐石般不会移动的女人。那么,像她这样的女人,对晚辈的希望,也不过如此,她希望琅乐筝和窦井然能白头到老。
只是,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就看不透窦井然的心。因此,刚才那一番雷霆风暴的话语,为的就是套出窦井然心里的真实想法。
假如窦井然还有心挽心这段婚姻,那么一切尚好。如果,窦井然对此不屑一顾,那么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无用的。
“我还没有走,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阮清依然冷冷的不可轻易接近。
窦井然有些怯生生的,问:“姑姑,乐筝她知道我生病了吗?”
“哼,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乐筝。她那么喜欢你,要是她知道你生病了,你觉得她在家里能坐的住吗?怕是早就哭着喊着跑过来了。”
被阮清这么一说,窦井然的脑海中突然出现琅乐筝泪奔的样子。
“嘿嘿......”
窦井然这么一想,突然就笑出了声。
天地良心,自己不是有意的。
可以对天发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