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梗,万一高兴过头......”
窦母真的是过于高兴,说话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琅乐筝说。
窦井然也说:“妈,你要是再这样,我们的高兴事,就被你说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可不是嘛,我说的太多了。”窦母笑看阮清。她就是这么一个有口无心的善良女人,与阮清不同,阮清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她在不同年纪的男人中,都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就算是岁月流逝,年华不在。然后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那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如同岁月之花,就那么在他的脸上永驻长存。
就算是阮清一直高冷,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高冷的一面,似乎已经消融了许多。
反正,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一直就那么存在于她的脸上。
阮清笑起来,比那些自恃年轻的女人,要更加的貌美。平添一段唯有岁月可解的无声风情。
“窦家妈,乐筝这次怀了两个,我觉得,这两个孩子,不能再姓窦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是窦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姓窦了。
“你什么意思?”窦母警惕起来。
出了医院,几个人一同上车。
这里,阮清才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将来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一个要跟着乐筝姓琅,一个要跟着我姓阮。”
“我这么说,也是有我的道理的,窦家妈,你不要有心结,听我慢慢向你解释。”
阮清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足以说明,阮清是个理智的女人。而一个理智的女人,凡事都是讲道理的,断然不会胡说八道。
情况就是这样的。
窦母看着阮清,那小眼睛是真的犀利如刀。仿佛阮清已经不是她的亲家,而是成了要夺走她们窦家孩子的人贩子。
“他姑姑,你有什么道理,说来我听听。”窦母觉得,就是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说服自己。
自己窦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着她姓阮呢,这明显就是欺负人啊!
然而,阮清却是不急不躁,这是她的一贯风格。
琅乐筝和窦井然虽然不有说话,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阮清姑姑是个难对付的人。
窦井然开着车,说:“妈,要不然听姑姑的话,反正孩子不管姓什么,都有我和乐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