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之所以这么说,窦井然也是一片好心,生怕老妈和姑姑因为这件事而大吵起来,那就不好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真的难以说明白。
特别是窦母,看样子是坚决不会让步的:“井然,你是不是我和儿子,你是不是窦家的后人?我是不是你亲妈?啊,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听得出来,窦母是真的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生气才怪,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向着自己说话了。
这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也不怪窦母,天下母亲,或许都是一样的。
不过,尽管是这样,阮清依然不着急,就那么看着窦母,说:“孩子有两个,不光是你们窦家的孩子,也是乐筝的孩子,对吧。”
“这个没错啊。”窦井然无法反驳。
又听阮清说:“既然也是乐筝的孩子,那么,其中一个跟着乐筝姓琅,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窦母一时语塞,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对阮清的意见:“就算是一个姓琅,那也不能让另一个姓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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