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知道把小姑娘往家里领呢。”
“不爱说话是一回事儿,那季家小子倒是长得一副好模样,就咱这家属院,他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那不是随了他妈的长相吗?别说他了,咱家属院好多男人那眼睛每次就直勾勾地就挂在他妈身上,啧,真是看着就恶心死人了。”
“人家京城来的能一样吗?浑身上下都透着俩字,清高!”
“京城来的又咋样?她那男人就咱现在的办公室副主任,以前还是京城的大官呢,现在还不是窝在咱们这小镇里,每天就只能喝喝茶看看报纸,一点儿实权都没有。”
“对对对,上次我听我爱人讲,这要是在古时候,就叫做被贬。”
“不不不,该是流放才对。”
“哈哈哈哈哈!”
苏清云回过头,皱了皱眉,她怎么感觉这些人的眼神不大对?
“怎么了?”季越回过头问道。
“没事。”
两人上了楼,季越拿出钥匙开门。
“进来吧。”季越拔出钥匙,拉开门,让开身体。
苏清云抿抿唇,迈进季家门,举目四望,季家房子不大,客厅一眼就能看完,但家具布置到处都显得井井有条,透着生活细节的巧思。
阳台处甚至有一盆盛放的兰花,一看主人就是个热爱生活对生活品质有要求的人。
家里静悄悄的,没人。
“你父母呢?”
“应该还没下班吧。”季越道,“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别麻烦了,药箱在哪儿?”苏清云担心着他的手,现在也没有破伤风的针可以打,要是发炎就不好弄了。
“我去拿。”
季越很快翻出药箱,苏清云粗略看了看,酒精纱布什么都有,竟然还有很多常备的药品。
由此可见主人肯定是个细心的人,苏清云对季家的观感更好了一点。
她拿出酒精和绷带,对季越动了动眼色。
什么?季越没懂。
“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苏清云无奈。
“脱脱……脱什么衣服?”季越猛地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消毒?”
苏清云跟他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后,季越败下阵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苏清云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了外套、毛衣、衬衣。
“等等!”苏清云急地叫了